“别急，他会说出来的。”白唐很有把握。她实在不觉得，以那个女人的气质，会愿意当男人的金丝雀。

“你觉得欧翔是不是杀害欧老的凶手？”祁雪纯问。她举目望去，镇上的房子东一座，西一座，高高低低的都是自建房，道路错七岔八的，更别提门牌号了。

“第三是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公司新成立了一个外联部，主要负责跟进业务。

片刻才说道：“我让他们来，你去找司云，让她准备一下。”又说：“如果分数没有错，请你马上离开。在数学社的社规里，只能考20分的人是不能加入的。”

“你说吧。”她看向窗外，其实悄悄紧张的闭上了双眼。忽然她的目光落在旁边的案卷上，应该是白唐随手放下的，字里行间“司氏集团”几个字吸引了她的注意。

“没错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，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，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，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，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，打草惊蛇，引人怀疑。”秘书更是诧异，“不会，文件柜我都检查过了！”